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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
12/22/2016
很多人对特朗普主义和欧洲本土主义运动的兴起的反应是阅读历史,尤其是20世纪30年代的历史。他们这样做是对的。除非故意视而不见,否则不可能看不出法西斯主义的兴起与我们目前政治梦魇之间的相似之处。 不过,30年代并不是唯一一个能给我们提供教训的年代。最近,我读了很多关于古代世界的书。我必须承认,我这样做最初只是为了娱乐,为了逃避日益糟糕的新闻。但我不禁发现,目前的情况有点像罗马的某些历史,具体说是罗马共和国崩溃的故事。 我的体会是:当强大的人物开始违背政治规范时,共和体制并不能抵制专制。出现这种情况时,即使依然保留共和制的表象,专制依然会蓬勃发展。 首先,罗马的政治是雄心勃勃的男人们之间的激烈竞争。但是,在几百年的时间里,那种竞争受到某种似乎不可打破的规则的约束。阿德里安·戈兹沃西(Adrian Goldsworthy)在《以罗马之名》(In the Name of Rome)一书中写道:“不管对个人来说,赢得名声以及为自己和家族的声誉增光添彩是多么重要,都必须永远服从于共和国的利益……没有哪个失望的罗马政治人士寻求过外部力量的帮助。” 美国过去也是这样,多名著名参议员宣布,我们必须“把政治分歧留在国内”。但是现在,我们的候任总统公开要求俄罗斯帮助抹黑自己的对手,而且种种迹象表明,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他的党派的大部分人都觉得这是可以接受的(一项新的民意调查表明,共和党对弗拉基米尔·普京[Vladimir Putin]的赞赏程度急剧上升,尽管——或者更可能的情况是,正是因为——俄罗斯的干预在美国大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这一点已经很清楚)。赢得国内政治斗争是唯一重要的事,共和国的利益可以被牺牲。 很多人对特朗普主义和欧洲本土主义运动的兴起的反应是阅读历史,尤其是20世纪30年代的历史。他们这样做是对的。除非故意视而不见,否则不可能看不出法西斯主义的兴起与我们目前政治梦魇之间的相似之处。 不过,30年代并不是唯一一个能给我们提供教训的年代。最近,我读了很多关于古代世界的书。我必须承认,我这样做最初只是为了娱乐,为了逃避日益糟糕的新闻。但我不禁发现,目前的情况有点像罗马的某些历史,具体说是罗马共和国崩溃的故事。 我的体会是:当强大的人物开始违背政治规范时,共和体制并不能抵制专制。出现这种情况时,即使依然保留共和制的表象,专制依然会蓬勃发展。 首先,罗马的政治是雄心勃勃的男人们之间的激烈竞争。但是,在几百年的时间里,那种竞争受到某种似乎不可打破的规则的约束。阿德里安·戈兹沃西(Adrian Goldsworthy)在《以罗马之名》(In the Name of Rome)一书中写道:“不管对个人来说,赢得名声以及为自己和家族的声誉增光添彩是多么重要,都必须永远服从于共和国的利益……没有哪个失望的罗马政治人士寻求过外部力量的帮助。” 美国过去也是这样,多名著名参议员宣布,我们必须“把政治分歧留在国内”。但是现在,我们的候任总统公开要求俄罗斯帮助抹黑自己的对手,而且种种迹象表明,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他的党派的大部分人都觉得这是可以接受的(一项新的民意调查表明,共和党对弗拉基米尔·普京[Vladimir Putin]的赞赏程度急剧上升,尽管——或者更可能的情况是,正是因为——俄罗斯的干预在美国大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这一点已经很清楚)。赢得国内政治斗争是唯一重要的事,共和国的利益可以被牺牲。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问的不是为什么白人工薪阶层选民会支持那些会采取伤害他们的政策的政客——我会在以后的专栏里谈论这个话题。我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一个政党的政治人士和官员们似乎不再关心我们过去所认定的美国的核心价值观。让我说得清楚一点:这是共和党的问题,并不是什么“两边都在做”的事。 所以,背后的动力是什么?我认为,并不真的与意识形态有关。据说,主张自由市场的政治人士已经发现,只要找到合适的权贵,权贵资本主义就没有问题。它的确跟阶级斗争有关——在穷人、中产阶级和富人之间重新分配财富一直是共和党所有现代政策的一个主题。但是,我认为,攻击民主制度的直接动力是简单的事业至上主义,来自那些党政官僚,他们身处的体系由于不公正的选区划分、不可动摇的党派忠诚以及大量的富豪财政支持而不受外界压力影响。 对这些人来说,服从党的路线、维护党的统治是唯一重要的事。如果说有时他们似乎对任何质疑他们行为的人充满愤怒,呃,那是奴仆被人指责奴颜婢膝时的通常反应。 所有这些澄清了一点:美国政治的弊病并非始于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就像罗马共和国的弊病也并非始于恺撒(Caesar)。民主根基已经腐烂了几十年,而且我们不一定能恢复过来。 但是,如果还有任何拯救的希望的话,那就必须先从清晰地认识到现在的情况是多么糟糕开始。美国民主正处于危急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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